夫。

    “不要学了，学会这个，并不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洛君瑜苦笑，会读人心之后，他总是不断地读到虚伪、贪婪、利用、仇恨、愤怨……不如糊里糊涂地活着好。

    “那，这功夫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步晚晚挽住了他的胳膊，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“读心。”

    洛君瑜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步晚晚眨了眨眼睛，朝他看了会儿，松开了他的胳膊，小声说：

    “那我还是不学了，太可怕了，每天都能看到别人的真实心意，人心都是自私的，这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。

    因为生活，每天都有可能会产生无数个恶念来，就算是深爱的夫妻，一天之间也会有想踢开对方的冲动，你们为什么要学这样的东西呢？那不是把自己推进了黑暗里吗？”

    初学时，洛君瑜和帝云冥都为了能读到别人的真实念头感到欣喜、新鲜、有趣，觉得非常有用，总能很快分辩出谁想害自己，谁能对自己好……

    结果就是，他们总能读到对方对自己的不满、怨意、嫌恶……

    帝云冥还稍好，由于眼睛的缘故，他的读心术比洛君瑜要差一截，洛君瑜真的是每天都生活在这种恶意包围之中。

    糊涂，确实是有糊涂的好处。

    步晚晚的论断，让洛君瑜和站在远处的帝云冥非常震惊，整个飘渺门里，没有一个人会说出步晚晚这样的话来，而且觊觎此种功夫的人，还常常想闯进飘渺门，盗取这武功秘籍。

    洛君瑜是越加喜欢自己收的这个徒儿，他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，不知还能不能找到蓓儿，但是人生中最后一段时间，能帮着帝云冥完成霸业，能遇上步晚晚这样的姑娘，也是一桩极美最有趣的事情。

    也挺庆幸的！

    他又拍了拍她的头，小声说：“走，为师给你煮雪鱼吃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步晚晚眼前一亮，一溜小跑紧跟上了他。

    傅玉莹偎在帝云冥怀里，又冷又怕，抱着他的腰不肯松。

    “王上，好冷。”

    “绾绾别怕，孤王抱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帝云冥从步晚晚的话里收回了思绪，他的听力足能让他听到步晚晚刚才的话，傅玉莹却是听不到的。

    “王上，你是不是很喜欢步舒昕？”

    傅玉莹窝在他怀里，抬眼看他，轻轻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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